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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的复兴:坂上之火

第二十五节 死生存亡

汉军的训练和装备问题,由孟翔负责;后勤军需、辎重物资等问题,都由卞经纬主管;调兵遣将、统筹部队的问题,则交由萧浩然。不过,萧浩然显然不仅仅是个**谋长,同时还是个业余但很实干的军工专家。热火朝天的四川兵工厂试验场内,萧浩然正向刘斌展示他一手设计的几款“新式武器”。说是新式武器,其实都是土造的热武器,但在此时汉军极度匮乏火器的情况下,这些新发明好歹能助前线部队一臂之力。“其实,我只不过提供了这些武器的设想和大致构思,具体将它们从图纸上变成现实的,主要还是靠钱文书和华先生等兵工厂的技术人员。”萧浩然显得很坦率。

刘斌早已经迫不及待:“你赶紧为我讲解吧!”

萧浩然犹如一个发明家一样开始介绍着他的发明,他指着第一个道:“连长,这种土炮你应该认识吧?”

刘斌认真短视着这种犹如古代臼炮的土炮,它的口径大得夸张,而且炮身非常短,咋一看和一个铁皮桶还真没有什么区别,萧浩然另外在炮身后面还安装了十分简单的操控设备以及两个木轮,这样一来,这款土炮十分便于运输和携带,一头驴就能拉动。刘斌仔细地看了看,顿时恍然大悟:“这不是咱们解放军早期使用的‘飞雷炮’嘛!”

萧浩然会心一笑:“没错!解放战争初期,解放军重武器匮乏,无法进攻国民党军的碉堡和城市,因此便利用汽油桶发明这种土造火炮。其实它的本质就是炸药包抛射器,只要士兵点燃发射药,就能将铁桶里的炸药包抛射到一二百米外的地方。虽然只是个很原始的武器,但是威力却十分强大,不但可以抛射炸药包,还可以抛射集束手榴弹。在淮海战役中,这种飞雷炮大显神威,炸得国民党军心惊胆战,不但能将人体炸得支离破碎,还能把碉堡工事给轰得四分五裂。国民党军后来把这种威力不亚于美式榴弹炮的土炮称为‘没良心炮’。连长,这东西制造简单,威力强大,而且在实弹试验中效果非常好,我已经让兵工厂批量生产这种飞雷炮了,必然能弥补我军重火器和火炮不足的缺陷。它因为是大仰角发射,因此射程不远,但对于我军现在进行的防御战来说,根本无所谓。当然了,我们现在没有炸药,只能制造火药包,不过可以在火药包里装满铁砂钢珠,威力也足够现在的实战了。《集结号》里谷子地的九连用的不就是这东西么?”

刘斌听得心驰飞扬:“妙!太妙了!”

萧浩然又介绍他的下一个发明。第二个发明也是土炮,而且比起第一个“飞雷炮”来说更加其貌不扬,简直就是一段木头。只不过,这段木头明显在油料里面浸泡过,显得十分厚实,而且木头上依次还用三道铁丝进行勒箍。“浩然兄,这又是什么?”刘斌惊讶地问道。

萧浩然道:“这东西俗名叫‘老母猪炮’,是源于东北的一种土炮。东北在清末和民国期间一贯土匪猖獗,因此东北的大户人家基本都制造这种‘老母猪炮’来防匪。它的制造更加简单,成本极其低廉,甚至都不用钢铁,直接用木头为原料。也就是将一截粗大的老榆木中间掏空,然后用桐油浸泡木身,以增强其坚实程度,榆木中再装上火药、玻璃渣、陶瓷片、铁砂等东西,最后点火发射。老母猪炮的炮身虽短,但内存却极大,这东西在杀伤覆盖面上甚至都能超过重型迫击炮。它的缺点有两个,第一是一次性东西,一个老母猪炮只能放一炮,放完就报废了;第二就是射程很近,只能轰十来米。尽管如此,它却是非常好的压制性武器。历史上‘九一八事变’后的江桥抗战中,马占山的东北军部队就曾大量使用这东西杀伤日军,给日军造成了很大的伤亡。”

刘斌兴奋不已:“棒极了!”

萧浩然笑道:“连长,形容一个人脑子很顽固,一般就形容说是不开窍的‘榆木脑袋’,这种说法就是因为榆木质地坚硬、纹理通直,并且耐湿耐腐。因此,东北的人民群众便物尽其能,将这种木头制造成了火炮。当然了,榆木一般生长在华北地区和黄河流域,四川很少,我已经让北路军在汉中地区大量砍伐榆木并运到成都制造这种老母猪炮了。”

刘斌冲萧浩然竖起大拇指:“浩然兄,你真是太厉害了!”

萧浩然谦虚地道:“没什么,这些都是我们劳动人民的智慧结晶。其实,我们中国古代自从发明了火药后,火器的发展也是日新月异,很多能工巧匠制造出了巧夺天工的火药兵器。我们现在无法生产现代化的火枪和火炮,只能借鉴我们古人前辈们的智慧了。对了,我们曾经在灌县战役中使用过霹雳车,基本是用来投掷石块的,我们可以进一步改进。反正我们现在不缺火药,兵工厂里十五万斤火药够我们打一场消耗性的高强度战役了。连长,明代的工匠已经发明出供霹雳车抛射的武器了,叫做‘震天雷’,就是装填了大量火药的铁桶或木桶,我也对此作出了改进,配合我们的霹雳车来守城。另外,明代《天工开物》书中详细记载了一种守城用的燃烧火器以及其制法,叫做‘万人敌’,我也让兵工厂制造了出来。除此之外,咱们中国古代的工匠们还发明出一种叫做‘一窝蜂’的原始多管火箭炮,我们也正在生产中。其实,这些古代的火器制造方法并不很复杂,我们兵工厂的设备足够生产出来,再加上我们拥有着充足的火药,这些都不是难题。”

刘斌佩服得五体投地:“浩然兄,你不但是个优秀的参谋长,还是个优秀的火器专家呀!”

萧浩然再次谦虚道:“没什么,这些真的都是我们古人的智慧,我没有什么贡献。对了,连长,清军还出动水师进攻我们,所以我和兵工厂的工匠技师们也专门制造出了用以水战的火器,就是明朝的‘神火飞鸦’和‘火龙出水’,明军在抗日援朝的战役中曾使用这两样武器摧毁多艘日军战船。清军的长江水师部队大部分还是木质战船,真正和西方进口的铁甲舰都在北洋舰队等海防水师中,因此,这两种明朝的水战火器还是会发挥作用的。不过,想要让‘神火飞鸦’和‘火龙出水’显出威力,光有火药还不够,还需要猛火油,而刚才说的‘万人敌’也需要猛火油来制造。我已经加派人手在我们控制区各地内寻找购买猛火油了。”

刘斌连连点头:“对!”

萧浩然又道:“有了猛火油,我们还能生产简单的单兵燃烧弹,也就是燃烧瓶,现在没有玻璃,可以用陶瓷来代替。另外,兵工厂也已经能生产出手雷、地雷、水雷这三款武器了。”

刘斌又惊又喜:“你们连手榴弹、地雷、水雷都能生产?”

萧浩然笑道:“连长,手榴弹、地雷、水雷这三种武器都不是什么高科技武器,制造其实很简单。这三种武器的故乡都是我们中国,都是我们中国人先发明出来的,我们现在自然可以超过古人。不过,我们炸药很少,因此生产出的手榴弹、地雷、水雷里面装填的大多是火药,威力自然比不上我们后世。尽管还很原始和初步,但也能满足我们的实战需求了。”

刘斌听得简直是心潮澎湃:“太好了!”

由于汉军此时钢铁稀缺,因此萧浩然还特地设计出了两款可以用“歹毒”来形容以及用“物美价廉,杀人必备利器”来写说明书的地雷,那就是用竹筒和木头做原材料,做成竹筒地雷和木头地雷。这两种玩意即使放在后世也是让人闻之变色的,因为它们不是金属做的,因此最先进的探雷器也探不出来。不过,现在制造着两种地雷仅仅是为了节约成本。

除了这些让刘斌已经是目不暇接的火器外,华蘅芳还特地献上了他最得意的心血作品,给汉军手中再增加了一柄秘密武器,成为汉军手里的杀手锏。

看完华蘅芳的作品后,刘斌几乎大喜过望:“妙!太妙了!”

“守城利器,没有枪炮,那只能由弓弩承担。所以我们还要继续地制造弓弩、床子弩、诸葛连弩等弓弩武器。”萧浩然补充道,“还有,清军装备着先进的步枪,我们的士兵只有大刀长矛,如果与之进行对射,那肯定要吃大亏,所以我们要尽量和清军短兵相接,以白刃战和肉搏战为主。湘淮军自从剿灭了太平军后,基本很少作战了,因此他们的战斗力和战斗意志都今非昔比、不比当年,唯一的优势就是他们武器先进。历史上,湘淮军在甲午战争中的牛庄战役中才全军覆没的。我们现在和他们交手,就必须要扬长避短,以近身战为主。不过,想要让我们的步兵冲过清军步枪的射程,就还要准备一些盾牌。木头制成的盾牌是抵挡不住子弹的,还要在上面再覆盖起码0.5cm厚的铁皮,组建专业的盾牌兵,配合步兵进行冲杀。”

刘斌也非常赞成:“好!这种装甲盾牌也要加紧生产。有了这些原始火器,我们可以组建我们独立的炮兵部队了。”

萧浩然点头:“我也是这样想的,每个师可以组建一个火器营,为全师提供火力掩护。”

踌躇满志地离开兵工厂后,刘斌和萧浩然回到总督府会议厅里,开始讨论关如何应战的问题。其实,萧浩然管理的大汉军**谋部根本有名无实,因为现在根本无法寻找或招募到这个时代的专业军事参谋人员,而原先解放军的一百多人也只有萧浩然经过专门的作战参谋培训,因此**谋部就是个空架子,运筹帷幄、出谋划策基本都只靠萧浩然一个人。

凝视着墙壁上的巨大地图,刘斌刚才愉悦的心情一下子沉重了下来:“敌人很强大呀…”

萧浩然点头:“清军对我们的大围剿总分为三个战场,川东夔门、川北汉中、川南云贵。其中夔门和汉中将是主战场,清军主力尽在这两地,这两地也是清军的主攻方向,云贵地区的清军顶多对我们川南和川东南地区进行袭扰,牵制我军后续部队,而且从云贵地区也很难攻入川中,因此云贵地区的清军不足为虑,吴俊垒一个师绰绰有余了。汉中地区的清军次之,因为进攻汉中的清军是八旗兵和绿营兵,战斗力和战斗意志都比不上湘淮军,另外,汉中地区的地势也有利于我们,即便清军能攻破八百里剑门蜀道,我军后方还有七盘关、阳平关、朝天关、广元城、江油城等险要城垣关隘,北路军丢失蜀道后还能继续节节抵抗。清军即便穿过剑阁蜀道并攻入川中,其后勤辎重物资的运输也会陷入巨大的困境中,前线部队也会孤悬于一线。夔门最为凶险,湘淮军战斗力很强,装备精良,而且水陆并进,兵力也超过汉中的八旗兵和绿营兵。最关键的是,一旦夔门丢失,从重庆至成都几乎是无险可依,清军就会顺着长江长驱直入、直捣成都。成都一丢,我们即便能撤到山区内苟延残喘,但也大势已去。”

刘斌愁眉紧锁:“浩然兄,你有什么锦囊妙计吗?”

萧浩然苦笑道:“也不是没有。有一个最直接也最有效的办法可以大大减轻我们的压力。那就是和中南半岛地区的英法殖民政府取得联系,让他们就像当年支持太平天国那样支持我们。等我们得势后,我们可以签订一些卖国求荣的条约,让他们在我们的国土上享有各种优惠权,甚至还可以割让一些国土给他们…”

刘斌苦笑:“你别说笑了。那样的话,我们和清政府还有什么区别?”

萧浩然再次苦笑:“所以,这个办法虽然行得通,但根本不能用,因为我们不能做卖国的汉奸军阀,不能为了自己的私利而出卖国家利益和国家主权。眼下,我们只能靠自己。竭尽全力吧!连长,关键时刻,你要做好‘御驾亲征’的准备。”

刘斌没说什么,只是默默地拍了拍萧浩然的肩膀。

萧浩然深深感到肩膀上的沉重。他站在地图前,犀利的目光游走在地图上的每个地方,大脑飞速思索着,寻找着破敌取胜的钥匙。

生死攸关时刻,汉政府各个机构系统都开足马力超负载地运转着。更多的情报也陆续飞到了大汉安全部,继而被送到了刘斌和汉军**谋部面前。刘斌和萧浩然宵衣旰食地反复在地图上研究着双方局势,萧浩然还做了一个巨大的沙盘,两川巴蜀、汉水秦岭、湘鄂江河,全部都一览无遗。

沙盘比地图更加醒目客观,局势空前严峻,一个个标志着清军的小旗组成了两个狼牙般的巨大箭头,北面的正在横跨秦岭,东面的正在顺江推进,而在川南和川东南,也有大批云贵清军在游弋活动。此时,清军的具体情况已经基本确定了。

东路清军,主要以淮军(安徽汉族军)、湘军(湖南汉族军)、楚军(湖北汉族军)为主力的汉族武装军队,总超过200个营(湘淮楚军的营制较为严格,每个营500名官兵左右),总兵力十二万。其中,身为李鸿章嫡系中嫡系的淮军毫无疑问地成为骨干力量,淮军主力为北洋练防军四十个营,占北洋淮军三分之二,是李鸿章最新组建的新军,堪称精锐中的精锐,不但全部装备着最新式的西洋火枪火炮,甚至还拥有西方军事教官和军事顾问。除了北洋练防军,淮军还包括开花炮队五个营、武毅军五个营、春字六个营、铭字六个营、鼎字三个营、树字五个营、庆字五个营、熊字三个营、垣字七个营,总计四十个陆军步兵营和五个炮兵营,全部都是淮军嫡系精锐,皆是李鸿章当初组建淮军时最早期“淮军陆勇十三营”成员。此战,淮军总计出动八十个步兵营和五个炮兵营,一共四万五千淮扬精锐。

楚军和淮军一样,都是湘军的分支。当初曾国藩在湖南创建湘军征讨太平天国时仍然感到力量不足,因此分别委派左宗棠和李鸿章在荆楚之地(湖北)及淮扬地区(安徽)组建部队,促使了楚军和淮军的诞生。但这两支部队的发展前程却迥然不同,源于左宗棠和李鸿章的个人原因。左宗棠虽然也是湘军集团的骨干之一及主要创始人,但和曾国藩一向关系不好,和李鸿章也互相排挤打击,因此淮军在蓬勃发展的同时,楚军则没有得到曾国藩的器重。曾国藩去世后,李鸿章成为湘军集团的继承人,因此淮军自然和湘军一样愈发是迅猛发展,楚军更加被冷落一边。左宗棠收复**和平定西北陕甘回民叛乱的一连串战役中,楚军精华伤亡大半,使得楚军元气大伤。再加上左宗棠去世,楚军自然彻底一蹶不振,被李鸿章的淮军和湘军吞并殆尽。此时的楚军已经名存实亡,余部也不得不对李鸿章惟命是从。此次出征四川,楚军余部奉李鸿章命令倾巢而出,一共二十八个陆军营,一万五千荆楚骁健。

湘军自从曾国藩去世后,虽然也得到了李鸿章的照顾,但在李鸿章心里的地位毕竟比不上他亲生的淮军,再加上经过“刺马案”后,湘军备受朝廷打击,势力也日益萎靡。尽管湘军是剿灭太平天国的主要力量,为维护清廷的统治而立下赫赫战功,但最后也难逃“兔死狗烹、鸟尽弓藏”的下场。而湘军不被清廷所信任的原因,则是因为湘军攻取太平天国首都南京后,没有向朝廷上缴其在南京的缴获。传言太平天国举事十四年间,洪秀全在占领区各地搜刮了巨额的金银宝藏,但曾国藩攻占南京后却没有将这笔巨额财富交给朝廷,这显然很不正常(刺马案中被暗杀的两江总督马新贻就是奉命调查这件事的主要人,因此湘军极有可能是幕后刺杀元凶),再加上据报湘军内部在攻取南京后曾有大批将领劝曾国藩在南京自立为王,和清廷分庭抗礼甚至图谋造反,这些谣言和传闻使得清廷坐立不安。湘军集团的日益强大也使得清廷感觉尾大不掉,此时清廷官场上已经是一片“中兴将相,十九湖湘”的局面,更加促使清廷内部要剪除湘军这支实力强大的汉族军政集团。好歹经过李鸿章的多次擀旋和求情,湘军才能继续得以存在,虽然余威尚在,但也大不如前了。此次出征四川,湘军主力尽出,一共一百一十五个陆军营,六万三湘子弟兵。

除了陆军部队,湘淮军还出动了内河水师参战。由于从湖北方向进攻四川必须要沿江而进,并且沿途陆地山川纵横,因此水路的使用能够大大增加清军的机动性和运输能力。湘淮军水师以长江水师和淮军的师船营为主,淮军水师的善字营、魁字营为辅,共十个水师营。东路清军,总计二百二十三个陆军步兵营、五个炮兵营、十个水师营,步兵十二万、西洋开花大炮一百五十多门、水师战船大小四百多艘,所有的步兵都全部清一色装备着西式后膛枪。东路清军总指挥为淮军北洋练防军都统、河南镇总兵卫汝贵,副总指挥共二人,分别为湘军老将、两江总督、南洋通商大臣刘坤一,以及楚军老将、太子太保、兵部尚书、绰号“飞将”的左宗棠老部下刘锦棠。

北路清军的实力明显不如东路清军,但阵容却堪称豪华,排场风头也大大超过湘淮军。因为北路清军的总指挥是两位位高权重的和硕亲王,分别是和硕承泽亲王(和硕庄亲王)爱新觉罗·载勋、和硕郑亲王爱新觉罗·凯泰。在清廷的爵位等级内,和硕亲王和多罗郡王统称为“铁帽子王”,超越亲王等级,位列爵位第一等,而和硕庄亲王与和硕郑亲王都是十二大铁帽子王之一。此次两大铁帽子王亲自出征,气势自然不同凡响。

尽管此时八旗兵和绿营兵早已经分别成了“纨绔子弟”和“酒囊饭袋”的代名词,但仍然有不少部队维持着当年先辈在白山黑水间纵横无敌的骄横。八旗兵和绿营兵仍然沿袭清初时的军队编制,和湘淮军、北洋军等新军不同。八旗不但包括满族八旗,还包括蒙古八旗和汉族八旗(绿营兵),此次爱新觉罗·载勋和爱新觉罗·凯泰出征,共带走满族四旗和汉族八旗,基本都是长期驻扎京畿平津地区的精锐,每旗七千五百兵马,十二旗总计九万大军。

东路清军和北路清军共二十余万大军,犹如铁钳般兵分两路,扑向四川。

大汉政权迎来了第一次生死存亡的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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